九姨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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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齐衡申氏 神奇夫妇】真香定律 (魂穿申氏) 第七章

  第七章

  

  一句话掀起了惊涛骇浪,申和珍难以置信单手叉腰的指着李润,眼睛瞪好比铜铃。“你你你……你疯了!我与你不过几面之缘!何况我有官人的,你不识得我家小公爷吗!小心我让他上奏你私德不检!”

  

  申和珍两手叉着腰,试图狐假虎威的吓退李润。可李润偏就是叛逆的性子,越不让他做,他就偏要来裹乱。

  

  李润毫不在意的耸耸肩,狐狸般狡黠一笑道:“好姐姐,我也打探过了,你们分房而居,可见他不疼你、不爱你。申姐姐,你这般奇女子,何故非要吊死在那颗树上?我欣赏你琴曲,更佩服你的经商之才。刚刚你的妙音一曲,我听的心都酥了。倘若你还待字闺中,只怕是汴京未婚公子的首选呢。放心,只要你点头和离,我立刻求皇后赐婚,娶你做大娘子,我对你立誓此生不再纳妾,只疼你一人好不好?”

  

  齐衡脚步一顿,脸色阴沉。这登徒子满口情情爱爱,实在无礼。可此时出去又该说什么呢?李润所说也是事实,成婚一年,他与申和珍连肌肤之亲都没有。他先前未曾珍惜的人,现在是别人眼中的宝贝。

  

  申和珍没想到在古代还有这起子烂桃花,虽然这李润也算的上眉清目秀,可自己始终未生过伤害背叛齐衡的心。眼下最重要的是,让李润打消着可怕的念头。申和珍鬼精灵的转了转眼珠,和李润隔开几丈远。

  

  “请国舅爷自重。我只当你是朋友,未生过旁的心思。开清阁的初衷,也是为了能日后帮我官人分忧。官人虽然待我冷清,但是我嫁给了他,就没想过要背叛他伤害他。”申和珍话说的坚决,激起了李润的不满。

  

  李润歪嘴一笑,尽是嘲讽的意味。“好姐姐,你何必执迷不悟?这齐小公爷和盛家庶女的事闹得沸沸扬扬,只有姐姐还被蒙在鼓里罢。那日澄园起火,多少双眼睛看到齐小公爷去救火了!倘若没点私心,谁会管这些闲事?”

  

  好个伶牙俐齿的熊孩子!还真是知道刀子往哪里戳更疼!申和珍翻了个白眼,不耐烦的说道:“佛见诸生皆为佛。那日救火是我陪着官人去的,还请国舅爷谣言止于智者。我家官人和顾家大娘子清白的很,谁再敢风言风语,也不怕闪了舌头!”

  

  眼前的女子言之凿凿狠心冷眼的模样,让李润挫败感由内而生。“既然姐姐这般说,我也不必多言。只有一句,若哪天姐姐回心转意,我今日说的一切,依旧作数。”

  

  李润被拒绝后拂袖而去,申和珍深呼吸瘫坐在冰冷的地上。但愿别再有其他幺蛾子出现了。起身拍了拍裙摆往前走了几步,却看到齐衡在假山后屹立在月光下负手而立。不知是不安还是怒气,他手指蜷缩,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凉气。申和珍怯怯的望着齐衡,试探的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  

  危险!眼前的齐衡眸光凛冽,申和珍从未见过齐衡这般阴冷的表情,腿不听使唤的想飞奔而逃。齐衡岂能如她所愿,双臂撑在她颈边,将她圈在一方狭窄之地。申和珍退无可退,即便隔着衣料,背部却也在假山的嶙峋怪石上硌得生疼。

  

  齐衡的眼神好可怕,像是要吞了自己。申和珍根本没心思花痴这位大哥帅气的壁咚动作,讪笑着说:“官人来的正好,出来时候也久了,咱们回席吧。”

  

  避重就轻?她想得美!齐衡向前离申和珍更近了几分,温热的呼吸在打她的面颊上,“娘子刚刚在做什么?私见外男?”语气中醋意弥漫。

  

  “不是的……”一切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,看这模样刚刚他一定听到了。申和珍手脚并用的想逃离他的怀抱,刚要动作,谁知李润那个杀千刀的又返回来了!嘴里还叨念着“申姐姐,我思来想去,还是不甘心,就想娶你……”

  

  白痴!冤家路窄!倒霉孩子!申和珍在心里骂了李润无数次。齐衡斜过眼去,面上好似有层薄霜。“国舅爷不好好吃酒,反倒来打扰别人夫妻恩爱?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,本就是妄念!倘若国舅爷再来扰我娘子,别怪我不客气!”

  

  李润见齐衡将申和珍死死圈在怀里,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假思索,脱口而出道:“小公爷怎知是妄念!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你既然不喜欢,何苦独霸着?”

  

  两个男人相对而立,大眼瞪小眼气氛降到冰点。申和珍扶额无力望天,李润是上天派来的猪队友吗?古代抢老婆也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吗?没看到齐衡额头的青筋都在蹦吗!

  

  “独霸?国舅爷这话错了。和珍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回家的正妻,生是我齐家的媳妇,死了入我齐家祠堂。和你没有半分关系!至于我夫妻感情,不需外人置喙。”齐衡紧紧攥着申和珍的手,另一只手搂上申和珍的纤腰,温热的唇摩挲在申和珍耳边,低沉问道:“娘子,你说对吗?”

  

  对对对,你帅你说什么都对。申和珍第一次和齐衡如此亲近,只听到自己心跳如鼓,险些要跳出胸腔。“官人说的是,国舅爷还请谨言慎行。”

  

 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!李润毕竟理亏,暗暗瞪了眼齐衡,愤怒离去。申和珍祈祷着这个猪队友再别回来了,要不然自己真的死翘了。

  

  气氛尴尬,申和珍理了理耳边碎发,“那个……其实刚才的话吧……”还未等申和珍说完,齐衡率先一步扼住申和珍的下颌,眼睛微眯掌心温热,“我竟不知娘子如此有魅力……引得比你小几岁的国舅爷……青眼有加……娘子身为清阁幕后老板,实在好本事。我好像,自你大病痊愈后,就看不清你了。”

  

  齐衡不是没有疑心过这个大娘子。曾经的她温顺贤惠,生活围着自己打转,事关六妹妹时颇有些嫉妒心。可如今的申和珍神采飞扬,不再粘着自己,必要时候还会为他和盛明兰的事解围。今夜无意听闻两人的对话,她居然还是汴京清阁的幕后老板。同一个人,为何病愈后变化如此之大?

  

  此时的齐衡不敢多想自己刚刚的愤怒是来自于占有欲,还是纯粹的嫉妒心?那紧张的情绪,是担心申和珍离开吗?

  

  “齐衡,我并非有意瞒你。你先放手好不好?”申和珍被捏的生疼,只好先温言讨好着。

  

  齐衡一笑,如三月明媚的阳光照进眼底。“放手?放手让你去做李家大娘子?”

  

  往事涌来,错失盛明兰时的恐惧和无奈再次萦绕心头,齐衡一个狠劲将申和珍拉入怀中,抱得她喘不过气来。申和珍鼻梁撞到齐衡坚硬的胸膛,呼吸不顺,可他怀里各种温暖,又让她不忍推开。

  

  远处平宁郡主见两小口离席已久,心里不安出来查看。只见小两口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,圆扇掩嘴心内欢喜。“这申氏出身大家,又信他疼他,多好的媳妇!衡儿终于想通了!我心甚慰!”

  

  弯月如钩,星光漫天。齐衡平复下了激动的心情,松开手时面皮染上了红云。申和珍打量着齐衡,他刚刚,是在吃醋?这冷冷清清的小公爷,吃醋?一股甜蜜夹杂着暗喜从心间涌出,申和珍羞答答的拽了拽齐衡的袖子,“走吧,回府我再解释,现下婆母来寻我们了。”

  

  “哦……好……”齐衡整了整褶皱的衣领,他不想承认刚刚的失态,居然是因为申和珍。从何时起这位妻子渐渐填满了他的生活,变成了不可失去的一个角色。

  

  申和珍咬着下唇任齐衡牵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,转念一想,自己好像又阴差阳错的得福了?悄悄侧目端详着齐衡脸红的模样,还真是可爱的紧。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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